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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佳看着清羽洁白如玉的手撇了撇嘴，“一个大男人，手比女孩子的还好看。 ”
“你那是嫉妒。”看着宁佳缩了缩手，凤清羽嘴角飘起一抹笑意，调侃道。
“我才不嫉妒，你少臭美。原来你能过这石碑，之前干嘛在对面装神弄鬼。”盯着凤清羽过界的手，宁佳哼哼了一句。
清羽耸了耸肩，“我没说我不能过。”只是杀你不行，心里默默的补充了一句。
宁佳是凡人，但她是封灵玉的主人。这石碑名为界碑，在这界碑的另一边，完全是主人的领域，清羽在这偌大的封灵玉空间中哪里都去得，唯独这界碑另一端十尺见方的空间，一旦进入必定被魂链数倍消减魂力。
宁佳知晓了缘由，自是无压力，毫不犹豫握住伸过来的手。“成交。”
双双立誓后，宁佳感觉和凤清羽之间有了一点若有似无的联系。抿嘴试探的踏进了界碑内的空间，刚一进去，就感觉里面非常压抑，如同下雨之前的空气，闷的人呼吸困难。
“清羽，我们刚才的誓言真的那么管用么？”宁佳虽然立誓了，不过真不清楚这底是什么东西。
就像现代一样，骗人遭雷劈这种赌咒发誓说的人多了，但是似乎真的没见谁被劈过。
讪讪的摸了摸鼻子，万一真的跟现代一样没啥约束力，那现在自己岂不是会死的很难看。
偷看了清羽一眼，却发现这家伙脸色似乎更青了。
“你到底是哪里来的怪胎，连天劫誓言都不知道，这种事情应该连孩童都清楚！”
“你都困在这里这么久了，外面的世界也许变了呢，至少我认识的孩子都不知道。”宁佳暗呼了一声不妙，硬是找借口搪塞着，好险没有露出马脚。
“修士修炼的层次你是知道的，后天还算人力可为，但是一旦到达先天境界，每次提升都会伴随着天劫，有时候是雷，有时候是心神。被外物迷惑，从而导致形神俱灭。刚才立下的誓言，一旦我二人有违背，必会引出心神大劫，被天劫抓住弱点从心神打击，从古至今，没有那个人能发了誓言违背后活下来的。”
清羽耐着性子讲完，看着宁佳一脸豁然的样子，无奈的摇了摇头，难不成真的是自己被关的久了，外面的世界出现了如此大的变故？
宁佳明白了之后不想过多纠缠，“快教我修炼方法吧。”中午在院子里听了黄莺和那门房的对话，心里就一直不是滋味。
据闻现在有贵客，宁萧没工夫来收拾她们，可一旦人走了，说不得就惨了。她是二小姐，就算再废柴大哥也不会怎么样，但黄莺不一样，神侯府那个月不死上个把个得罪了主子的，宁佳害怕，打心底里害怕失去这个小丫鬟。
“修炼？方法我就算教你，你现在也修炼不了。”皱了一下眉，清羽说道，“你现在需要足够多的灵兽血液，我才能以我族秘法为你绘制聚灵图，你现在什么都没有，怎么修炼？”
啥？兽血，绘制啥？宁佳瞪大了眼睛，“现在不能修炼？火都快要烧到眉毛了！凤清羽你是不是耍我！”